「警察臨檢」,不管是酒店、夜總會的場所,或是在大馬路上,一般看到荷槍的制服警察揮棒示意,或是聽到哨聲,就得停止所有正在進行的動作,配合警察實施,但有時在警察旁邊總有一群人還在蠕動,或是扛著攝影機東奔西跑,這群人的名字叫「記者」。
警察的臨檢勤務隨時隨地都能夠實施,大型的臨檢多半安排在夜間時段進行,主要針對有治安顧慮的場所,以及道路上的攔停路檢,臨檢時,不只是核查人的身份,還要對是否隨身攜帶危險物品進行盤查,隨時都可能有突發狀況發生,當然記者隨行採訪也具有潛在的危險性。
「警察臨檢」,不管是酒店、夜總會的場所,或是在大馬路上,一般看到荷槍的制服警察揮棒示意,或是聽到哨聲,就得停止所有正在進行的動作,配合警察實施,但有時在警察旁邊總有一群人還在蠕動,或是扛著攝影機東奔西跑,這群人的名字叫「記者」。
警察的臨檢勤務隨時隨地都能夠實施,大型的臨檢多半安排在夜間時段進行,主要針對有治安顧慮的場所,以及道路上的攔停路檢,臨檢時,不只是核查人的身份,還要對是否隨身攜帶危險物品進行盤查,隨時都可能有突發狀況發生,當然記者隨行採訪也具有潛在的危險性。
90年代時期,報紙由三大報領軍,三台以外的有線電視新聞台開播,台灣媒體進入第一波的戰國時代,新聞內容的競爭,促使記者都想跑獨家新聞,所以媒體圈也流傳「獨家多了、朋友少了」,但是獨家多,代表人脈廣、消息來源多,朋友少,是同業之間的互譏,當然也代表沒什麼人脈會主動提供訊息。
1987年正式進入報社服務,那個年代還有「試用期」,40天或三個月試用不合格,就準備捲鋪蓋走人,所以報社沒有立即發給記者證或服務證,連名片也先不印,既沒有任何身份證明,被指派的路線又是警察機關,豈是能夠來去自如,就得靠一張臉、一張嘴,開始和警察及媒體同業建立關係。
1986年退伍的隔天就跟媒體沾上邊,是在一家以報導影劇八卦新聞為內容的月刊雜誌,在此之前,我只不過是一個觀眾、聽眾,沒有特定的偶像,也不當追星族,卻搖身一變成為採訪明星藝人的記者。
雜誌的老總交給我一個任務,是採訪那個年代台灣當紅的三級片女明星,有一位資深的女記者同行負責提問,我則是隨行當個紀錄見習,約的地點是許多藝人時常出沒的飯店,女明星穿著火辣、高亢的嗲聲嗲氣,不引人側目都難,當下雖然有點小鹿亂撞,但坐懷不亂很盡責把訪談全程記下來,資深女記者要我主筆寫這篇專訪,完稿後很有成就感交給老總,不料沒十分鐘,稿件被丟了回來。
從事記者這個行業,多多少少因為與接觸的對象會有些應酬,喝酒也在所難免,尤其跑社會新聞路線,對象可能是三教九流,場合或許是燈紅酒綠,剛入行時,不論長官、前輩,雖然說酒量就是工作量,難免也先提醒,畢竟記者這一行,隨時得應付突發狀況,不管會不會喝酒,再醉也要保持三分清醒。
果真在後來的新聞生涯中,深深體會長官與前輩們為何如此說。1989年某晚,因為警界友人邀請,與幾位民意代表共進晚宴,接著到其中一位民代投資的鋼琴酒吧續攤,那時還不勝酒力,昏昏沉沉中聽見一些對話,是與一樁官商勾結的弊案有關,雖然並非主跑路線的事件,但也將片片斷斷記了下來,隔天與主跑的同事組合線索查證,竟然追出一則獨家新聞。
在媒體平台日新月異、快速轉變的時代,國家的歷史文化,代代相傳以後,後代對於前世發生過的歷史,毫無印象更無所感。要能妥善保存,不只靠文字書籍的記載,還需要影像視頻來輔助閱聽大眾,電影、電視和網路影音的文化創作,就具有發揮影響的作用。
從酒店的玻璃窗外,遠遠眺望一座正在興建中的珠港澳大橋,再環 繞四周櫛比鱗次的宏偉建築,澳門這個過去曾經被誤會只有賭場和色 情充斥的城市,已經與大陸和香港連成一線,快速發展搶占了重要地 位。
1987年,我辦了人生第一本護照,頭一回出國就是港澳四天三日遊 ,印象中從香港搭船一小時抵達澳門,填了一張入境登記表就能夠遊 遍澳門。下船後搭上接待小巴,走了幾處旅遊景點,下午三點多,導 遊讓我們在碼頭附近一家娛樂場下車,然後介紹到了澳門一定要進到 賭場,至少玩玩角子老虎機,才算到過澳門。就這樣耗到五點多搭船 回了香港,對澳門的第一印象,僅僅是香港的附屬島似的,一天就能 走遍了。
新聞現場在哪裏,記者就應該在哪裏,進入媒體圈當記者,就要有被視為即戰力的心理準備,不管平面媒體、電子媒體或網路媒體,隨時都要做好跑現場的緊急應變,不能只坐在電腦前面當個新聞阿宅,或是等著被邀請去當傳聲筒。
在7月份反課綱行動中,教育部所在的台北市中正一警分局,聲稱接獲教育部報案有人侵入,分局長張奇文率隊趕往,其中有三名記者被逮捕,張奇文告訴記者「教育部並未邀請你們來採訪」,這句話摻雜了封建官僚時代的作風,同時也對記者必須「身歷其境」現場採訪,視為敝屣。
21世紀的現代化戰爭,已經超越傳統的陸海空點線面的構成型態,在網路空間上另外開闢了戰場,這個戰場沒有公正的仲裁者,誰能搶占有利防護先機,癱瘓敵方運作,就能取得有效攻擊的戰果。
時代在變,科技更在快速進化,為何所謂的公正開明的民意調查方式,還停留在沒有手機、通訊軟體和社群平台的年代?
台灣的大小選舉多到不勝枚舉,選舉未到,民意調查就開始熱場,民調的公司是否具有公信力,端看採樣訪談的方式,所得結果都各有解讀的原因,必然受到有否「外力」或「主觀」因素的影響,為何這些民調的生成,無法和科技潮流翻新速度同步,也是時常被詬病或質疑的主要原因。
一般在街頭看見警察放置停車受檢的標誌,汽、機車駕駛人就知道必須接受臨檢有否酒後危險駕駛,但以目前警察使用的酒測器設備,只能測得吐氣所含的酒精濃度,忽略了刑法中對於酒後駕駛罰則中,還包括「吸毒後駕駛」。
我太太的娘家住在台北市的北投區,以前和她交往時,曾聽她提起 去市場買菜,要回家時就叫路邊的載客摩托車,拎著大包小包還側坐 ,很難以想像她怎麼會如此膽大。
當我到大陸比較偏鄉的縣城時,叫不到的士和白牌車,也只能選擇 這種交通工具時,我就體會得出那種心驚膽顫的恐懼感。
在台灣提到網絡安全,一般是指個人資料有外洩之虞,或者在網路上從事買賣交易行為可能遭到詐騙,但是大陸日前公布「中華人民共和國網絡安全法草案」,是以維護國家安全,或處置重大突發社會安全事件時的理由,可臨時限制網絡通訊,也就是網絡隨時可能斷訊,無異是網絡自由時代的一大諷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