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者辦案現場「起乩」,警方認為他在演
宇宙萬物之間有許多用科學的角度無法解釋的現象,在人的身上也有,當在人群中,突然有人喃喃自語,全身身體又不停顫抖擺動,可能會讓人誤以為開玩笑、甚至說他「起肖」,但這時最好別驚擾他。
這種有些類似在廟會中常見的「起乩」現象,用民俗的說法叫神明附身,醫學上和科學上無法解釋,就會說是具有特殊體質,講得模糊些就叫靈異體質,至於為什麼會產生,根據一位曾經有這種體質的資深記者說,是「磁場相吸」的道理,其實在「發作」時,本身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。
宇宙萬物之間有許多用科學的角度無法解釋的現象,在人的身上也有,當在人群中,突然有人喃喃自語,全身身體又不停顫抖擺動,可能會讓人誤以為開玩笑、甚至說他「起肖」,但這時最好別驚擾他。
這種有些類似在廟會中常見的「起乩」現象,用民俗的說法叫神明附身,醫學上和科學上無法解釋,就會說是具有特殊體質,講得模糊些就叫靈異體質,至於為什麼會產生,根據一位曾經有這種體質的資深記者說,是「磁場相吸」的道理,其實在「發作」時,本身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。
「206」美濃大地震發生以後,酸人的、酸政黨的、酸媒體的,依然夾雜在社會各界的眾多善心義舉當中,這些落井下石的「酸民」,為何無法在災難來臨時,保持靜默就行。
「206」發生在小年夜,正值交通運輸返鄉過年的高峰期,高鐵沿線出現異常現象,記者直到7日下午臨上車前,和眾多乘客一樣,都無法確認能否直達台南,到了台中轉乘台鐵接駁車,每個車廂都擠得水洩不通,只聽見台鐵人員不斷高喊「大家都要回家,互相忍一下」,車廂裡沒聽見有人抱怨。
警方偵破一起財物損失達五千萬元的入室強盜案以後,記者與被害人在警察局辨認贓物時有過第一次接觸,事後設宴感謝破案有功人員時,警方專案小組正式向他介紹我的職業,這時他滿臉狐疑地問「你不是刑警嗎?」原因是打從他在警察局碰面時,一路協助他,加上具有類似刑警的言行舉止,讓他誤認了記者的角色。
「206」午夜的一場地震,奪走了上百條人命,又勾起1999年「921」那一夜的回憶,天災難防,人敵不過天,但是災變的明天過後,存活的人還要面對未來許許多多的重建之路。
在「921」過後的第五年,即將離開之前服務的媒體前,遇到一位受災戶,他在台北災情最嚴重的松山東星大樓,原本有三戶的產權,有兩戶出租、一戶自住,大樓被震垮之後,投資都化為烏有,只能全家另外租屋,並等待政府為他爭取賠償,他也不想在重建之後,搬回讓他觸景傷情的原址,但五年內的訴訟毫無進展,更是心如刀割。
獨家新聞是記者各憑關係和本事,相反地,那個記者不漏新聞,是自我解嘲,也是自我惕勵,公營媒體有一套比照公務人員的獎懲考核制度,也不曾聽說記者因為漏新聞被記過處份,更何況是民營媒體。
90年代報社邁入三大報鼎立,相互之間的競爭激烈,各報都設有「比報」的專責人員,尤其重視重大新聞的優劣,有報社到了凌晨3點,都還可以挖版抽換最新內容,這對於時常有突發事件的社會新聞記者而言,常是搶獨家的關鍵時刻,相對也是一種壓力。
台灣歷年來的選舉,街頭的宣傳車不分晝夜,總是喊得震天價響,擾人清夢又惹人嫌;標語、旗幟、傳單和看板滿街散落,選後沒人管,任他風雨飄搖;打開電視、翻開報紙,只有噴口水相互攻訐的選舉新聞,民生、社會和影劇新聞,變得黯淡無光;這些現象,從來不曾消失過。
按常理說,每到歲末寒冬的季節,媒體的慣例,都會製作各個領域眾所囑目的事件,來檢視和回顧一整年來的政策進展、社會動態、民生問題、體壇動向、影視熱門等話題,因為這些新聞可以幫庶民百姓溫故知新,但幾乎只要和選舉撞期,所有的版面都被限縮,被挪用去做選舉新聞。
12月28日,美國俄亥俄州克里夫蘭法庭的大陪審團,做出一項警員開槍擊斃12歲非裔男童不起訴的裁決,而台灣最高法院,則對一名警員開槍追捕企逃逸的竊盜通緝犯導致死亡,依業務過失致死罪判刑6個月。
這兩者的差異,在於警械使用條例中用槍時機和要領的認定,也突顯第一線執法的警察和司法官觀念法則的落差。
吃人頭路、領人薪水,該不該依照公司制度唯命是從?媒體員工比照勞工,按職場倫理來說,似乎不應該陽奉陰違,但是這些年來記者倡導新聞自主,希望新聞報導能夠不受外力干擾,資方也不能施壓要求記者的言論導向,打破過去媒體老闆們的既有觀念。
過去於媒體期間,曾經有過一次經歷,一位警察局公關室主任打電話到公司,先是攀親帶故提了一群平時採訪工作高攀不著的媒體高層,又不著邊際講了跟他們的交情有多久又有多好云云,進入正題,原來是為了一宗被我撞見警方破獲強盜案時,有議員助理到警局關說施壓,發生口角衝突的新聞。